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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光的小说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2)

来源:风景名胜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1-07-28 14:02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当代小说, 有个特点, 要讲究叙述的节奏。 王晨蕾的小说, 不是在情节, 而是在细节上从容、 舒缓地推进, 与人物的微妙情绪的变化相吻合。 一是时

当代小说, 有个特点, 要讲究叙述的节奏。 王晨蕾的小说, 不是在情节, 而是在细节上从容、 舒缓地推进, 与人物的微妙情绪的变化相吻合。 一是时间的节奏。 人工时间与自然时间: 钟表和季节。 作者赋予钟表以 “秒针的声音”, 更多反衬出居室里的宁静, 但以 “秒”计时, 表现了主人公的机械性的条件反射。 结尾, 他走进夜色, 开始寻找, 是进入了自然。季节的变化与心灵的变化, 鸟是其中的媒介。从夏到夏, 一个四季循环。 每一个季节里人和鸟的外部和内在的风景都有变化。 不同的季节不同的风景, 叙述呈现不同的节奏, 疏密有致。 二是叙述的节奏。 有四段文论式叙述, 其表述特点是: 首先 (或第一) ……其次 (或第二) ……有意思的是, 习惯都说 “三点”,王晨蕾只讲 “两点”。 采取文论式和总结式的罗列, 我在汪曾祺小说里已领教过了, 觉得那是以毒攻毒——叙述的颠覆。 而王晨蕾小说里, 却感觉到叙述的变奏, 化繁为简, 一目了然, 好似同一种风景里漫步, 突然出现一块牌子, 带有提示性的牌子, 效果颇佳。 最关键的是: 条理明晰的叙述与理智内向的人物很搭配。

说到突然, 王晨蕾的小说里有许多 “突然”, 有的直接点明 “突然”, 有的不点, 却是突然。 比如, 伸手接过新员工填满密密麻麻符号的表格, 之后的下午, 脑子里 “突然” 闪出那本诗集。 就价值取向上, 表格有用, 诗集无用。 比如, 他被一个 “不去上班” 的念头攫住, 突然反感以前在乎的关系和连接, 随即又突然字正腔圆地对鸟说: 你好。 还有鸟突然起飞, 撞上玻璃玄关。 他和鸟的关系进了一步,关心地问: 撞傻了吧。 还有他突然发现鸟 “越狱” 不成留下的伤痕。 《雾影》 里, 也多次出现 “突然”。 “突然” 是一种偶然, 但也是心灵的必然, 因为, 作者不是采取情节的巧合制造出那种偶然, 而多为心灵动念的偶发。 支持着的是人物的潜意识 (例如胃与笼), 表现出的是小说里的 “灰色地带”。 不确定的突然,我想起爱丽丝·门罗的 《逃离》, 小说写到三分之二处, 突然闯入了一只小白山羊, 门罗预先没“构思” 到, 于是, 门罗反过来补贴前边小白山羊的 “痕迹”。 《逃离》 若没有小白山羊莫名其妙地闯入, 那篇小说就缺失了 “灵气”。《阳台上的布莱克》 那个上班族, 不确信小动物有灵性, 认为它是“丑陋” 的小东西, 但最后, 一只鸟改变了一个人。

《阳台上的布莱克》 和 《雾影》, 均由第三人称的有限视角展开。 前者是 “他”, 后者是“她”, 由此构成他——一个男人和一只鸟的故事; 她——一个女生和一个男生的故事。 两篇小说里的两个男人, 一个是自我经历呈现, 一个由 “她” 的视角呈现, 不约而同, 都是冷男, 孤僻、 独行。 只不过 “冷” (冷漠) 的方式不同。

《阳台上的布莱克》 的他, 一只鸟使他由冷转暖, 暖中包含着尊重、 平等、 怜悯。 《雾影》 的她, 江月与那个英国的男生, 因为文化差异, 中间总是隔膜着, 在交流, 却难沟通。关于合群与独处, 就像寒冬里一群刺猬一起取暖, 近了扎刺, 远了寒冷。 中国的那个女性,其实, 有着 “集体主义” 的传统: 趋从。 在来自数个国家的女性中, 她本能地趋向融入 “集体”, 但是, 她采取了 “卑鄙地利用他博取团队的认同” (只不过迎合大家对他的印象: 怪异、 孤僻), 听不到同伴们应有的认可, 于是,她陷入羞愧, 继而期待英国男生伊森出现在晚餐厅里——坐到她的对面, 她准备了巧妙的话题, 以此 “赎罪” (这就是人性之光), 伊森未出现, 她似乎良心上的过失将永远无法弥补。 巴别尔 《骑兵军》 里的 《我的第一只鹅》,戴眼镜的文质彬彬的 “我” 要融入野蛮的哥萨克士兵们——文明如何融入野蛮, 他采取了粗暴的行动, 将房东的一只鹅杀死, 于是, 哥萨克接纳了他: 这小子跟咱们还合得来。 可他心却叫杀生染红了。 这就是丛林法则。 这种现象我多有耳闻目睹, 当事人有的得意、 有的炫耀、 有的愧疚、 有的纠结, 更多的是 “健忘”。为了融入 “集体”, 不惜出卖或诋毁 “个人”,手段各异。 《雾影》 里用了一个带引号的词:赎罪。 言之罪, 一般人没意识到, 王晨蕾同时也是江月揭示出来了。 巴别尔以 “第一只鹅”为代价, 被 “野蛮” 接纳, 实为第一种罪。

契诃夫有个关于戏剧技术方面的观点: 如果第一幕里您在墙上挂了一管枪, 那么在最后一幕就得开枪, 要不然就不必把枪挂在那儿。但是, 契诃夫后期的小说结尾往往不了了之——挂了枪, 并不响, 由此颠覆了读者的期待, 所以当今的小说延续了契诃夫小说的传统, 枪不响, 没有事。 《雾影》 属于挂了枪,枪没响的一路: 江月要 “赎罪”, 主动找伊森交流, 却放空了赎罪。 仅仅问了一声晚安, 还是借 “月亮” 的名义。

文章来源:《风景名胜》 网址: http://www.fjmszzs.cn/qikandaodu/2021/0728/106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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