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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有名人有风景名胜的地方,可能都有一个诗(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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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只是征文体所释放的信号让人担忧。征文体的兴盛,或是一部分诗人和刊物即将改变自身定位的一个标志,这改变的初衷,是为了勉力抓住我们时代“流量
只是征文体所释放的信号让人担忧。征文体的兴盛,或是一部分诗人和刊物即将改变自身定位的一个标志,这改变的初衷,是为了勉力抓住我们时代“流量为王”的特点,以避免这一古老艺术门类被彻底边缘化;或是想要在严酷的市场经济规律下生存,保留下作为阵地和火种的诗歌刊物。
从这一点上说,征文体的存在,确实有工具层面的必要性。但是,这类以弱化艺术标准为代价的“曝光度”,加深了人们对诗歌的误解,也让诗界同仁,尤其是比较普通的写作者,对自己所从事的写作是否有效产生困惑与怀疑。从这一角度说,与其讲征文体是在朝公共领域“开疆拓土”,扩大诗歌影响力,倒不如说是在“抱薪救火”以度过“边缘化”之寒冬。当下,的确是汉语诗歌评价体系的过渡期,可其前途必然是向一个更加非艺术的“征文体系”转型吗?
余秀华纪录片《摇摇晃晃的人间》(2016)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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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眼前的利益而写”即是常态
最后一个关键词则是“吃饭”。
写作者们经历了巨大的自我改造,这改造的压力不像半个世纪前那样来自政治力量,而是来自商品化了的生活,来自普遍价值观的物质转向。上一代诗人也坦承,在生存的道德和文化的道德之间,他认为前者是后者的前提,我们必须先实现前者,再追求后者,并且有时不得不付出文化道德的代价。“我原先是为永恒工作的艺术家,我现在已经不为永恒工作了。”(见访谈节目《十三邀》:许知远X西川)西川认为,一个写作者假若想要在当代同时保持生活和创作的生命力,他必须接受自己成为一个“无向度”的人。
《十三邀》中的西川。
移动互联网时代下,“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们”已从一个抽象的概念变得实在和具体,但也正因为这种实在,失去了理想主义的精神感召力——你所看到的远方和人们,只是大数据的信息茧房为你提供的你所期待的人造景观;人工智能成为新的发展转折点,也是新的物质增长点,与此同时,人面临着主体性是否消亡的考验,信息爆炸和随着人工智能而冒头的“算法至上主义”,让传统的作者和读者,都面临着异化为信息容器的风险。
诗歌领域的公共空间在加快萎缩,我们还未真正适应微信公众平台等文字新媒体的传播机制,而社会精神生活已经难以逆转地转移到了视频媒介上。短视频、直播或B站弹幕成为最前沿的文化载体,此消彼长,诗歌影响力的消退,迫使写作者们改变自己的写作姿态。应该说,就我观察到的情况而言,这姿态往往两极分化,一部分人以“回到内心”或者“日常生活”为名,退回小圈子内部,摒弃“五四”和上世纪八十年代初两个特殊时期赋予诗歌的启蒙性,取而代之以古典诗歌式的交际作用,在外部环境对诗歌的拒绝越来越粗暴时,新一代年轻诗人间社交酬答的诗歌里满是暗号般的符号,意味着圈子化也在加深,像是穿了小鞋的脚指甲,不得不开始向内翻卷,直到发炎。同时,另一部分写作者转而试图面向大众,参与娱乐圈、网络舆论空间,用搁置诗歌本身规律的方式,来取得暂时的流量的合流。
和前文所提到的诗歌语言的劣化相比,更深入人心的是诗歌理念的劣化——既然基本上只有朋友圈和公众号提供着即时正反馈,那么“我为眼前的利益而写”也便是新的常态,征文体的正当性由此确立。拉康认为,对于一个主体来说,镜像是最初的他者,正是对自我的想象,驱使着作为主体的人进行改变。
《拉康选集》,[法]雅克·拉康 著,褚孝泉 译,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9年10月。
不妨猜想,也许诗歌理念的急遽变化,是写作者们转而热烈参加征文体写作的主观原因之一:随着诗歌领域的整体边缘化,在影响力减弱的传统诗歌生产机制里,依靠写作本身而获得现实的立足点已越来越难;同时,以发展为主线的历史社会脉络正在绕开被束之高阁的诗歌,这时,物质便开始被越来越多的写作者认为是值得追求的实际。社会给人的物质压力下,“把握当下”的人生观作为适应本能的一部分,也被写作者们接受了,这往往意味着年轻诗人们不再愿意对未来做过多期待,试图以此简化期待落空带来的情绪成本,却也同时简化了诗歌的行动力和承载力。这样思考下去,也就不难理解,许多人写作的动机都会在严峻的现实里,被重新调整为两个字:“吃饭”。
文章来源:《风景名胜》 网址: http://www.fjmszzs.cn/zonghexinwen/2021/0519/103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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